善心人伸出援手 被逼迁老伯及流浪狗获安置 (吉隆坡27日讯)继吉隆坡市政局在蕉赖大同花园进行道路与水沟建设工程,进而拆除钟金田和其流浪狗所居住的棚子后,流浪狗已确定迁移到加影士毛月的“爱狗之家”旧狗场,而钟伯则搬到原住所对面的小庙暂住。虽然钟伯和收养了近8年的流浪狗儿们分隔两地,他依旧每日骑车去照顾牠们。 在非盈利流浪狗收容所“爱狗之家”的帮助下,钟伯赎回了被市政局带走的狗只。怎知,几只流浪狗被赎回来以后便染上了跳蚤,变得没有胃口,多天不吃不喝,瘦得仅剩下皮包骨。 狗只赎回后染病死亡 在韩曦报到士毛月采访的当儿,一只叫老黄的流浪狗,虚弱地倒在地上抽蓄,奄奄一息后就停止呼吸了。钟伯一边处理老黄的尸体,一面对我们说,老黄是他收留了8年的流浪狗,从市政局赎回来以后就病得很严重。他脸上难掩落寞之情,眼泪在眼眶打转,却始终顽强地不让它滑下。 这个新环境与之前的大不相同,但对于狗狗生存来说是较为不佳的环境。原居住地方原有一片小树林,狗儿在树林里活动纳凉,非常舒适,但如今居住多年的凉棚被拆,树林被推倒。新的环境十分炎热,导致它们的胃口下降,不怎么吃东西。此外,也许是因为迁移到新的环境,导致它们的警戒心特别强,只要见到陌生人就会毫不友善地吠叫。 “爱狗之家”挺身相助“爱狗之家”原有的200多只的狗已经被迁移到森美兰武来岸的新狗场,主要是因为旧的狗场已经不足以容纳这个庞大的数量。“爱狗之家”的创办人何意如知道钟伯的遭遇后,便答应让钟伯收留的流浪狗先暂时住在旧的狗场。“由于钟伯收留的流浪狗数量不少,不能立刻搬到新的狗场和其他的狗一起,两方的狗可能因为不熟悉彼此而互相伤害,需要时间去处理。” 何女士也说道,除了这点以外,另一方面也考量到资源问题,新狗场的位置和水源有限,可能无法再收留更多的狗。“爱狗之家”正筹备扩建,建成可以收留钟伯在那里居住,无奈目前资金不足,还欠缺3万令吉的建设经费。 钟伯现在暂住在大同花园的一间小庙里,此地也在市政局提升工程的附近,但因为庙地是庙主的的私人地,所以不受影响。尽管如此,他却还是每天不辞劳苦地为狗儿们准备食物,再千里迢迢地骑着电单车送到车程40分钟的士毛月去。 尽管何女士答应帮忙钟伯喂养它们,他对狗儿的百般不舍与关爱,始终可以显现在他坚持每天清晨起床为牠们的准备水煮鸡头和白饭。看着他和牠们之间的对话,就好像看见一个老公公在对着自己的孙子说话一样地感动。
(吉隆坡27日讯)继吉隆坡市政局在蕉赖大同花园进行道路与水沟建设工程,进而拆除钟金田和其流浪狗所居住的棚子后,流浪狗已确定迁移到加影士毛月的“爱狗之家”旧狗场,而钟伯则搬到原住所对面的小庙暂住。虽然钟伯和收养了近8年的流浪狗儿们分隔两地,他依旧每日骑车去照顾牠们。 在非盈利流浪狗收容所“爱狗之家”的帮助下,钟伯赎回了被市政局带走的狗只。怎知,几只流浪狗被赎回来以后便染上了跳蚤,变得没有胃口,多天不吃不喝,瘦得仅剩下皮包骨。 狗只赎回后染病死亡 在韩曦报到士毛月采访的当儿,一只叫老黄的流浪狗,虚弱地倒在地上抽蓄,奄奄一息后就停止呼吸了。钟伯一边处理老黄的尸体,一面对我们说,老黄是他收留了8年的流浪狗,从市政局赎回来以后就病得很严重。他脸上难掩落寞之情,眼泪在眼眶打转,却始终顽强地不让它滑下。 这个新环境与之前的大不相同,但对于狗狗生存来说是较为不佳的环境。原居住地方原有一片小树林,狗儿在树林里活动纳凉,非常舒适,但如今居住多年的凉棚被拆,树林被推倒。新的环境十分炎热,导致它们的胃口下降,不怎么吃东西。此外,也许是因为迁移到新的环境,导致它们的警戒心特别强,只要见到陌生人就会毫不友善地吠叫。 “爱狗之家”挺身相助“爱狗之家”原有的200多只的狗已经被迁移到森美兰武来岸的新狗场,主要是因为旧的狗场已经不足以容纳这个庞大的数量。“爱狗之家”的创办人何意如知道钟伯的遭遇后,便答应让钟伯收留的流浪狗先暂时住在旧的狗场。“由于钟伯收留的流浪狗数量不少,不能立刻搬到新的狗场和其他的狗一起,两方的狗可能因为不熟悉彼此而互相伤害,需要时间去处理。” 何女士也说道,除了这点以外,另一方面也考量到资源问题,新狗场的位置和水源有限,可能无法再收留更多的狗。“爱狗之家”正筹备扩建,建成可以收留钟伯在那里居住,无奈目前资金不足,还欠缺3万令吉的建设经费。 钟伯现在暂住在大同花园的一间小庙里,此地也在市政局提升工程的附近,但因为庙地是庙主的的私人地,所以不受影响。尽管如此,他却还是每天不辞劳苦地为狗儿们准备食物,再千里迢迢地骑着电单车送到车程40分钟的士毛月去。 尽管何女士答应帮忙钟伯喂养它们,他对狗儿的百般不舍与关爱,始终可以显现在他坚持每天清晨起床为牠们的准备水煮鸡头和白饭。看着他和牠们之间的对话,就好像看见一个老公公在对着自己的孙子说话一样地感动。